不知红袖愿意否?」这时石破天已从梦中惊醒,松开红袖,口中连说得罪。红袖 脸一红,站在欧阳雪身旁。这时门外有寨丁报进说:「小寨有事,请石寨主回去。」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欧阳雪将石破天送到门外,石破天回下寨的路上,头脑中一会是欧阳雪,一会是 红袖,四个小丫头的清新形象也不时涌到脑海中,不自觉的下体支起,欲火又起。 西门爽见石破天,忙上前轻声说到:「石寨主,石家大小姐找到了,在山下 花家庄秀才花青山家。」石破天一听,忘却欲火,问道:「别人知道吗?」西门 爽答到:「只有雷绳知道,雷绳下山打探,花青山喝醉了酒,说自己艳福不浅, 别人不信,雷绳起了疑心,跟他回家,石大小姐真被他囚在家中。」石破天一点 头,说:「叫上雷绳,把她弄回来。」三人匆匆下山,直奔花家庄。 石堡被青峰山攻破后,石府三位小姐称乱逃出石堡,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三 小姐石雪娘平日娇生惯养如何炮得动,跑了一会,便藏在路边树林休息片刻,想 着自己家破人亡,无处投奔,上心的低声抽泣,不久便因劳累昏昏睡去。梦中觉 得有人解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双乳,她猛然惊醒,见一个和尚将自己上衣解 开,文胸已被剥下,雪白的双乳被和尚把玩着。石雪娘猛地座起,打了和尚一耳 光,起身便想逃走。和尚身怀武功,如何能让身无缚鸡之力的雪娘逃走。他一把 抓住石雪娘的左腿,将她摔倒在地,顺势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双臂,反拧到身 后,解下自己的行李绳,将雪娘反背得双臂平行捆紧,余绳绕到前胸双乳上方, 又拉到后背与前绳交叉又绕到胸前与前绳并排反到后背与捆双臂的绳子打结捆定。 石雪娘扭动身躯,拼命挣扎。和尚拽下她的束腰带,将她的朱唇绑定。然后将她 上身拉起,让她跪在地上,用另一根绳子先在后背与先前的绳节联在一起。然后 经前胸在乳下缠绕两圈,余绳到后背后又穿过胳膊与上身的缝隙将绳子拉紧。这 样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雪娘双乳托起。石雪娘知道难逃劫数,便不再挣扎,只 是流泪。和尚又用跟绳子先在后背打结然后到前胸拉紧乳房上下的麻绳。看着被 自己捆绑成「反手高手缚」的美人,心想:「自己日本学艺,今日终于派上了用 场。」 和尚将石雪娘拉起来,推倒溪边的一棵树下,将雪娘悬吊在树上,并将她右 腿绑住大腿也悬吊起来。雪娘在溪边树下轻轻摇摆,风韵诱人。和尚捧了水轻轻 清洗石雪娘被捆绑时沾有泥土得双乳,他轻轻洗着,慢慢抚摸着,在绳套中的双 乳,白嫩丰满,触手滑腻,和尚又将她的上衣隔着绑绳向两边剥剥,使她白嫩的 上身完全裸露。和尚九居古庙,但却正是年轻,捆绑雪娘的过程中就已肉枪如铁, 如今看着风姿绰约的绳索美人,赤身裸体悬吊在风景如画的溪边,如何压的下欲 火,他撕扯开雪娘的内裤,因右腿悬吊,顿时花心大开,和尚脱下衣裤,抱定雪 股,正要深入,猛听身后一阵风响,刚一回头,却已身首异处。石雪娘感到身边 有变,睁开凤眼,见一老尼姑站在自己身旁,和尚却到在血泊中,这时老尼说: 「善哉善哉,老尼天凤派静娴,今日搭救有缘人。」雪娘一听大喜过望,加之身 体被绑吊的时间较长,昏了过去。 石雪娘醒来时已身在天凤山,静娴收她入门为入室弟子,并引见两位师姐: 张月怡、秋竹凤,并告诉她还有一位大师姐欧阳雪下山多日未归,此次静娴就是 下山寻她,却无意救了学雪娘。雪娘不知欧阳雪就是杀父仇人,只知道是青峰山 贼人,心中怀有仇恨,每日勤炼武功,希望有一天报仇雪恨。 石府大小姐石瑶兰逃出石堡后天色已晚,一弯朗月挂在空中。石瑶兰身心疲 痛,走到花家庄时再也走不动了。花家庄因花老实夫妻被杀,女儿不知下落,知 到不太平,夜幕降临时家家关门闭户,街上无有一人。 石瑶兰走在阴森森的街中,内心恐惧,看到一家后门开着,便轻手轻脚走了 进去,想找点吃的。院中甚是荒凉,她走向点着灯的上房,推门而入,里面空无 一人,见桌上有吃的,便狼吞虎咽吃了一点。这时门又被推开,走进以年轻书生。 书生见方内有人大吃一惊,石瑶兰也吓得双手抱胸连连后退。书生手中拿着「搜 神记」正沉溺于鬼怪异事之中,见房内出现一位美丽的姑娘,便问到座:「你是 人是仙还是鬼?」石瑶兰久居深宅,很少见年轻的男人,心中慌乱,低着头轻声 说:「我是逃难之人。」看着石瑶兰抱在胸前的双手似白玉雕成,美丽异常,书 生不由心动,心想:「书中自有颜如玉,这美人送上门来,不管是人是仙,自是 我读书心诚所致。」想着又前行一步,说:「你是人,哪你走两步。」石瑶兰只 得轻移莲步走动两下。书生见有人影,放下心来,心想:「今日有艳福,定不能 让小女子逃走。」想着四周张望,见墙上挂着一盘麻绳,心中有了主意,便对石 瑶兰说:「姑娘既是逃难之人,小生自当搭救,青姑娘背过身去,男女授受不亲, 容小生想办法。」石瑶兰见书生知书达理,心中放心,背过身躯,书生则摘下墙 上麻绳,悄悄走到姑娘身后,石瑶兰听得动静,回身见书生拿着麻绳,大惊问道: 「你要干什么?」书生答道:「我不知姑娘是人是鬼,想委屈姑娘一下,待查明 原委,再送姑娘回家。」「我是人不是鬼!」石瑶兰边流泪边解释,但书生主意 已定,上前将绳子套在她脖子上。石瑶兰本性平和,加之家破人亡,心神慌乱, 书生捆绑自己时并未反抗,只是口中不停解释。那知书生早已心怀鬼胎,他将石 瑶兰双手反剪到后背,套过脖子的麻绳在上臂缠绕两圈后将双手呈合十状捆绑好, 「双手合十」捆在背后的的双臂紧紧拉紧,不仅双臂酸痛,而且将前胸带得挺起。 石瑶兰痛得轻声求饶:「放了我,我是人。我是人!」 书生将石瑶兰上身捆好,根本不理睬她的求饶,把她拉到一把没有椅背的凳 子上,让她坐下,将双腿并拢,先将小腿用绳子捆好与蹬腿固定在一起,又用一 根绳子捆住她的大腿也固定在凳子上。石瑶兰被麻绳捆在凳子上,全身不能站也 不能动,双臂异常痛苦。他扭动着上身,大喊救命。书生见状用毛巾堵住她的嘴, 这时石瑶兰明白自己上了当,这书生时歹人,想海自己,心中苦涩,但手足被缚, 只得任人摆布。 书生看着灯光下扭动着上身的受难美人,见她杏眼圆睁,悬鼻吸动,塞着毛 巾的小嘴红润诱人,被捆绑时上衣撕落了几个口扣子,露出一抹白胸在灯光下透 着红晕,坟起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起伏不定。石瑶兰见书生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便 低下头。书生双手捧起粉面,她用力扭到一旁。书生松开手,轻轻一笑,又找来 一根麻绳,穿过房梁将石瑶兰头发拢在一起,用绳子捆好,同时拉紧绳子另一端, 将她的头发拉向空中。 石瑶兰头皮剧痛,只得顺着被高吊的头发的走势,将头抬起,书生将绳子固 定好,看着石瑶兰。石瑶兰上身和头一动也不能动,轻轻一动,头皮像撕掉一样 痛。她抬着头泪水不停的流。书生吻了一下她的桃腮,说道:「哭也美来笑也美, 桃花带露耕添媚。」 书生盯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的石瑶兰,蹲下身解开她的上衣,又撕掉 她的肚兜,一对白玉般的雪乳挺秀丰满。书生手捏着乳头,轻轻抚摸着花胸,光 滑细腻。石瑶兰羞愤异常,但无能为力,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书生双手又 摸着绸缎般光滑的小腹,亲吻着秀乳,搞得石瑶兰浑身麻痒,而书生则欲火焚身, 下体坚硬。他脱光衣服,将肉枪在石瑶兰双腮上擦蹭,石瑶兰闭着眼睛,心中感 到一阵阵恶心,却不能躲避。书生那掉堵她嘴的毛巾,石瑶兰张嘴刚深呼一口气, 书生便将肉枪塞进她的嘴里。石瑶兰觉得腥臭异常,口中恶心,书生则摇动身体, 在她口中抽插。石瑶兰再也不能忍受,狠狠咬了一口书生的肉枪。书生痛的拔出 肉枪,肉枪受次刺激,一股白液喷在石瑶兰的脸上。书生疼得跳了几跳,喘息片 刻,看着满脸精液的石瑶兰,狠狠骂到:「臭贱人,敢咬我,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石瑶兰浑身麻木,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闭着眼,闭着嘴,不看书生, 也不让精液流嘴里,脑中一片空白。书生拿起桌上的蜡烛,走到石瑶兰身旁,将 腊油滴在她的双乳上,石瑶兰痛的大叫,身子拼命扭动,这一动悬吊头发的绳子 撕扯头皮,痛的她昏了过去。书生见状将她的嘴弄开,右手将她的舌头拉出口腔, 左手将蜡油滴在她舌头上,剧烈的疼痛将石瑶兰又惊醒,她头上冒着冷汗,拼命 想收回舌头,但书生抓的紧紧的,蜡油一滴滴滴在舌上,石瑶兰满面通红,猛地 一扭身,将凳子弄倒,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悬挂在房梁的头发上。书生也吓了一跳, 松开手,石瑶兰凄惨地大喊一声:「救命阿!,我听你的,你饶了我吧。」书生 一听,哈哈大笑,将她扶正,解开悬吊头发的绳子,松开双腿的绑绳,将她拉到 床上。石瑶兰跪在床上,双臂已完全麻木。书生上得床来,轻轻将她双乳上的蜡 油剥下来,又脱下她的下衣,露出圆润的雪股,修长的双腿。书生躺在床上,指 着自己的肉枪对石瑶兰说:「舔它,弄得老子舒服,饶你不死,否则让你求生不 得求死不成。」石瑶兰完全屈服了,她慢慢跪爬到书生身旁,强忍着恶心,低下 头,伸出舌头,慢慢舔着书生的肉枪,见它慢慢直立起来,便一口含住它,低头 抬头,口中套着肉枪滑动。书生闭上眼睛,感觉十分爽快,石瑶兰一边口交,眼 泪流了下来,想着自己千金小姐,此番却受此侮辱,不知是不是为老爸平日欺男 霸女的恶行还债。书生此时胸中欲火更加凶猛,他从石瑶兰口中抽出肉枪,将她 仰面推倒在床上。石瑶兰反绑在身后的呈合十状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下,身体倒下 时压得双手似断了般疼,她大喊一声,但书生不管这些,搬开两条美腿,趴在她 身上,口亲桃塞,手摸双乳,肉枪一挺,刺入花心。石瑶兰处女娇躯,痛的大叫, 书生则挺身纵腰,狠狠抽送,肉枪尽根没脑,乱顶乱纵。石瑶兰处女开包,酸痒 疼痛,先是大呼苦痛,继而轻声娇喘。由于双手被合十反绑在后背,身体压的双 手痛的厉害。石瑶兰楚腰频动,想侧过身来。书生见状,拉过一只绿枕,垫在她 腰下,然后发猛深提重捣,一口气数百抽,猛顶了一阵,肉枪跳了几跳,不觉泻 了,身体趴在石瑶兰身上。石瑶兰喘息片刻,轻轻扭动身体,颤颤地对书生说: 「我身子已属相公,请相公松开绑绳,否则我的手臂就要断了。」书生又休息片 刻,看着面泛桃花的石瑶兰,觉得风雨过后的美人更是妩媚,很想再行风雨,但 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将石瑶兰翻过来,见反绑的双手已经紫红,忙解开绑绳。 脱去束缚的石瑶兰顿觉浑身清爽,她坐起身,扶摸被捆得麻木的手腕,一声不吭。 书生此时疲惫异常,但心想:「如不将她捆住她一定逃跑。」想到此处,便打起 精神,重新拿起绳索,此时石瑶兰身心麻木,听任书生摆布。书生将她又放倒在 床上,将双手拉到头上,手背相对,麻绳绕在双腕,又从双腕中间穿过打结,然 后把绳子拴在床头,用另一根麻绳将双腿在足踝处捆好,固定在床尾。这种绑姿 较刚才反绑放松许多,捆扎完毕,书生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然后倒在床上,手 抚细腰,腿贴秀腿,很快睡去。石瑶兰被固定在床上,但比刚才舒服许多。加之 逃跑的苦累及被强奸的疲惫,很快也进入了梦乡。「天亮后,书生穿好衣服,看 着床上的睡美人,石瑶兰在梦中还曾哭泣,几滴眼泪留在脸上,她似乎又在做噩 梦,口中呜咽,紧蹙峨眉,紧缚在头顶的双手乎张乎合,似是想摆脱束缚,身体 扭动着,胸膛急促的起伏,忽然睁开双眼,从噩梦中醒来。看着书生盯着自己, 把头扭向床里,暗自垂泪。双手双脚由于一个姿势长时间捆绑着,麻木已久,下 体因是初尝风雨,仍疼痛异常。书生看着床上的玉体美人,心中思量如何把她藏 起来,自己好永久享用。他四周看看,见房角有一个木柜,马上有了主意。他找 来家具,在柜上打了几个眼,铺上一床被子。回到床前,将石瑶兰与床连接的麻 绳解开,把她扶起来。石瑶兰动了动麻木的双臂,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书生。书 生并不理睬,将她垂在身前捆绑双手的麻绳绕在腰间,把双手与上身捆在一起, 使双臂不能活动,接着把双腿又加了两道绑绳,抱起石瑶兰放入木柜中,盖上盖 锁好,自己走出房门,去集市买东西。 石瑶兰躺在木柜里,胸闷异常,她拼命将头低向腹部,被固定在腰部的双手 也尽量伸向头部,终于左手抓住了堵在嘴里的毛巾,将毛巾拉出后,痛快地吸了 几口气,喊了几声救命,无人应答,用头顶用脚踹柜盖,也纹丝未动。透过木柜 孔穿进的几缕阳光,照在身上,石瑶兰扭了扭身子,想躺得舒服些,但窄小的木 柜,使她只能缩着身子,被捆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有几滴血迹粘在白皙的肌肤上, 这是她处子的鲜血。从此她彻底度过了少女时期,由少女变成了女人,心中苦楚 无助,「怎么办,顺从这恶书生,还是找机会逃跑,逃跑后又能去哪里?」 柜盖忽然又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得石瑶兰睁不开眼,「站起来。」书生命 令道,石瑶兰站起身,适应了一下环境,睁开双眼,见书生站在柜前,桌子上摆 了一桌酒席,心中迷茫,不知书生搞什么鬼。书生将她扶出木柜,蹲下身,解开 将双腿捆着的几道麻绳。石瑶兰蹲蹲麻木的双腿,见白嫩的双腿布满道道紫红的 绳痕。书生将她的双腿分开,用一根麻绳折成双股,将两脚在足踝处捆好,两腿 间留有一尺的间距,这样走路,双腿受绳子的牵制,不能快跑。石瑶兰低头看着 书生捆绑自己的双腿,想抬脚踹她,但又怕更重的惩罚,书生捆完石瑶兰的双腿, 站起身解开她双手的绑绳。石瑶兰双手互相抚摸着掩在胸前,下意识地挡住双乳。 书生找来一件红色的薄如禅翼的长衣披在她身上,但并不系上纽扣。石瑶兰掩了 掩双襟,想遮住丰乳。书生又走到她背后,将一根麻绳套在她腰间打好结,然后 将石瑶兰左臂反拧到身后,用固定在腰间的绳子把左手贴着小腰捆好,使左臂反 剪捆定在腰间。剩下的绳子分成两股,从肩头绕到身前,十字交叉后在双乳上下 缠绕后到后背打结。书生打量着石瑶兰,玉体红衣黄绳,特别胸部雪乳微露,乳 沟显现,绳绑索勒,更显得凸凹又趣。书生又将她胸部的红衣向两边剥剥,使雪 乳完全裸露。接着握着石瑶兰的右手来到桌前。石瑶兰双腿受限,走路很不习惯, 险些跌倒。书生将她按到椅子上,自己座到对面,说:「姑娘,我叫花青山,是 个秀才。今日与姑娘有缘相会,我知道你是石府大小姐,平日爱慕,却无缘结识。 今日你落难到此,本不该绳绑索捆,但恐小姐离我而去,竹篮打水,只得委屈小 姐,待小姐真心与我相守,小生定当缚荆请罪,求小姐原谅。」说到这里倒了两 杯酒,先自饮了一杯。石瑶兰坐在椅子上心潮翻滚,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便用未 被捆绑的右手拿起酒杯,也饮了一杯,低声说:「小女子家破人亡,今日又被相 公占了身子,愿意与否我已是相公的人,一切全凭相公作主,小女子没有其他的 要求,只求相公不要捆绑我,好好待我,我定认真伺候相公。此外还请相公努力 上进,将来得志扫灭青峰山草寇,为我家报仇。 「花青山听得大喜,但转念一想:」这等美貌娇娃,断不可失去,要防她欺 我。「想着心中有了主意,说:」好,今番酒后我就放开姑娘,不过说心里话, 我还是觉得姑娘被捆绑时更有姿色,别有一番情趣。「 石瑶兰见他不肯为自己松绑,知她并未相信自己,便用右手频频敬酒,时间 不长,花青山便醉倒在桌上。 石瑶兰站起身,慢慢走到花青山身旁,推了推他,叫道:「相公醒醒。」花 青山并无反应,石瑶兰四处张望,见木柜旁有把剪刀,迈步想去拿,却忘了自己 双腿被绳子限制,一下子跌到,她顾不得站起来,爬到柜旁,右手拿起剪刀,先 剪断腿上的绳索,又把上身的绑绳剪开。她活动了几下手脚,又把衣服扣好,鼓 了几次勇气,拿起剪刀,轻手轻脚走到桌旁,挥起剪刀向花青山猛的扎下去。花 青山突然抬起头,一把抓住她握剪刀的右手。石瑶兰大吃一惊,剪刀被夺下,右 手也被反拧到身后。花青山将石瑶兰反拧到身后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提,痛的石瑶 兰大声呻吟。花青山冷笑道:「老子考验你是不是真心顺从我,果然骗我,看我 收拾你。」说完用力将石瑶兰推倒在地,花青山将几根绳子在水盆中浸湿,走到 她身旁,弯下腰骑在她身上,反剪了双臂,在上臂、前臂、手腕处用麻绳捆住, 使她双臂尽量贴在一起,三道绑绳使她的双臂不能弯曲。捆完双臂,又把大腿小 腿用绳子捆好,最后用绳子在足踝处绕了七八圈,石瑶兰知道更可怕的惩罚到了。 花青山捆绑石瑶兰足踝的绳子很长,他把绳子从房梁上穿过,用力一拉绳头,将 石瑶兰到吊在空中,头发垂到地面,反捆的双手在半空中悬着,整个身体在空中 摇荡。花青山又用一根短绳把她的嘴绑住。由于花青山在她的足踝处绕的绳子较 多,被吊起来后足踝的疼痛还能忍受,但头朝下,使得她头昏脑胀,刚才吃的一 点东西全吐了出来,但嘴被绑着,口中残留了很多污物。花青山看着被吊在空中 的半裸的美人,拿起石瑶兰刚才想杀自己的剪刀,将石瑶兰身上的红衣一点点剪 开撕掉,使她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花青山找来一根鞭子,狠狠抽打起来。一鞭 下去,石瑶兰白嫩的肌肤便暴起一道红痕,石瑶兰扭动着身子口中呜咽。花青山 更是兴奋,连抽几十鞭,使她的胴体布满鞭痕,她痛的小便全流了出来,小便流 到身体上,更刺激的伤口钻心的疼痛,她终于昏了去。 花青山用凉水将石瑶兰喷醒,石瑶兰痛苦的呻吟着。花青山解开她的束口绳, 问道:「怎么样,顺从我吗?,还跑吗?」石瑶兰哭着说:「饶了我吧,我再也 不敢了。」「让你这次彻底记住,今后看你还敢不乖!」花青山又从水盆中顺好 一条麻绳,将她的胸部绑成「羊」字形。石瑶兰一动也不敢动,绑绳碰到伤口, 疼到心中。花青山又用一根麻绳穿过房梁,把她反捆的双手也拉向空中,使她全 身成弯月形悬吊在空中。她的双臂很快就痛的麻木失去知觉。花青山又用毛巾将 她的嘴堵住,并用短绳绑好,又找来一盆炭火放在石瑶兰悬吊的身子下,然后拍 拍她的大腿,说:「你先委屈委屈,公子去吃酒,回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炭火烤着悬吊在空中的石瑶兰,热气刺激着伤痕,被绳子分割成一块块的 肌肉,因绳子勒进肉中而向外突凸着,汗水顺着每块肉最低的部位滴向地面,有 的落进炭盆中,」滋滋「地冒着热气。沾过水的麻绳中的水分慢慢蒸发,绳子慢 慢的收缩着,更紧的勒入肉中。石瑶兰身上的鞭伤被热气、汗水浸渍的更疼了, 她似睡似醒,神志越来越不清醒,恍惚中母亲张瑜被绑着来到身旁,说:」我就 是这样被你父亲抢进府来,生下了你。「又仿佛看到三姨太、六姨太被捆在床上, 父亲就像花青山对自己一样,侮辱、强奸着她们,又见到二妹玉莺、三妹雪娘和 自己一起游戏,转瞬间又见她两也被捆吊在半空,痛苦地叫着:」大姐,救命! 「,猛地石瑶兰心中一沉,人事不知了。_ 花青山喝酒归来,手中提着一包治疗 鞭伤的草药,他将药放入一桶水中,将水泼向昏迷的石瑶兰,将她喷醒。水中的 药更刺激鞭伤,她顾不得绳绑之痛,拼命扭动身躯,布满伤痕的躯体,在灯光下, 水珠反射着灯光,部分没有水珠、绑绳的肌肤更显得白嫩。花青山松开她口中的 毛巾,问道:」你乖不乖?「石瑶兰点了一下头,她已无力气说话。花青山将她 从空中放下来,解开吊绳,石瑶兰躺在地上,浑身酸软,只是拼命喘气。花青山 摸了摸绳套中布满鞭痕的花乳,又想把她拉起来,但她浑身弱似无骨,根本站不 起来。 花青山无奈,只得压住欲火,将她拉到一根房柱旁,勉强将她扶起上身靠在 房柱上,把她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捆住双腕,又在她腰间缚了几道绳子, 把她捆定在柱子上。花青山本想把她的双腿成跪地姿势捆住,见她体弱无力,便 让她坐在地上,只是将双腿并拢捆住。这样石瑶兰与房柱捆在一起,即可防止她 逃跑,又可让她靠在柱子上休息,恢复精力。花青山捆绑完毕,一头躺在床上睡 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花青山将石瑶兰反捆一支手,双腿拴上绳链,使她能行 走,也能干些家务。晚上则与她夜夜欢歌。石瑶兰慢慢也习惯了这种日子,只是 从小娇生惯养,不会做什么事。花青山并不在乎这些,他对她的身体着迷,每到 晚上,变着花样捆绑她,行房事都到很晚。石瑶兰对这种事从恐惧到习惯,慢慢 甚至有了些渴望。当花青山外出将她捆绑在柱子上或绑在床上、凳子上时,她内 心有时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20年来总觉得男女之事很丑陋,但当男人进入自 己的身体,当自己高潮来到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使自己完全忘掉了身上的 绳索,甚至自己把自己全然忘却,只愿这时刻再长一些,来得再快一些。有时花 青山不捆绑自己进行性交时,她反到觉得不如自己被捆绑着身体时更有高潮。花 青山捆绑自己时,她总是十分配合,甚至希望捆的更紧些,绳索缠绕的更多些。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但又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她内心充满了矛盾。 花青山内心则充满了满足感,如花似玉的美人听任自己的摆布,晚上看着光 洁白嫩的身躯在自己的跨下,扭动挣扎,平日纯洁似雪的美人臣服在自己的肉枪 之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她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白天她将石瑶兰捆定在某处, 有时从窗户偷偷看她,她总是安详地静思着什么问题,那种纯真的令人怜爱的神 情与她在床上的淫态大有分别。每当这个时刻,石瑶兰总是静静的一动不动,眼 睛甚至眨都不眨,白皙的双颊不时飘上一两朵红云,身上衣服似遮似露,恰到好 处的显露着雪白的肌肤,身上的绑绳,使得她更显得楚楚可怜。花青山经常是看 着看着便欲火高炽,冲进房内,大白天便强奸石瑶兰。石瑶兰这时也十分配合, 很快便淫声不觉,更刺激花青山。花青山这时觉得自己是天下的伟者,胯下的仙 女是专为自己准备的,为自己征服她,征服天下的美女而准备的。他有时喜欢石 瑶兰清醇的表情,有时沉醉于她淫荡的神态。 花青山读书时总是不给石瑶兰穿上衣服,反捆着左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 用右手替自己添茶、磨墨。她特别欣赏石瑶兰磨墨时的右手,修长、圆润似白玉 雕成,指甲与手指配合很好,略透着粉色,当阳光照在手上时,手指似乎是透明 的,几条淡淡的血管分布在雪白的肌肤上,似乎吹弹得破。大家闺秀养成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事,小指总是微张着,兰花般优雅。花青山每到这时总忍不住要将这 玉手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欣赏被反捆在背后的左手。 被绳子捆住皓腕的左手总是微张着向上,似一朵盛开的白梅,当捆的时间长了, 玉手充血微现紫红,又像一朵紫红的芍药。两只手,一只清秀淡雅,让人亲近爱 抚;一只则激情火热,让人冲动,花青山想用诗赞美一下这双手,但搜肠刮肚也 找不出适当的词句。 花青山沉醉在花香中,每日红袖添香,玉体为被,享尽人间艳福,有时出外 喝酒,便露出口风,别人不信,但一日被四处打探石府小姐下落的雷绳听见,雷 绳尾随花青山回家,果然见到了石大小姐,忙回山报告石破天。 这日晚间,花青山与石瑶兰吃完晚饭,待石瑶兰收拾完碗筷,花青山解开石 瑶兰反绑在身后的左手,将她的衣服扒光。石瑶兰静静地听任花青山摆布,她身 上的鞭痕已经消退,这些日子享受男欢女爱交欢之乐,原来略显瘦弱的身体,变 得丰满圆润,双乳也更加饱满。她看着花青山拿出一根红绳子走到自己身旁,将 绳子放在她手上,说:「瑶兰,你看这根绳子,是用红绸条编得,松软、轻柔, 在你身上,不伤皮肤。红绳玉体更添艳色。」石瑶兰只是笑笑,并未搭言。花青 山将绸绳搭在她粉颈上,打了个结,然后反剪她的双臂,使双臂尽量靠在一起, 红绳在上臂缠绕几圈引到胸前,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在胸前十字交叉后又回到后 背,将双臂在肘部缠绕打结,红绳又回到胸前,穿过胸前上次十字交叉的的绳结 后在小腹处再十字交叉,然后回到后背,捆紧双腕。白嫩如雪的肌肤,红艳的绸 绳缠绕在上面,油灯的几抹红光,使得肌肤泛上一丝红晕。花青山抚摸着美艳的 胴体,石瑶兰则闭上眼睛,喘息慢慢急促。花青山将绳索丽人扶到一张椅子后面, 使她弯下腰,用绳子将她的柳腰与椅子背上沿捆在一起,这样石瑶兰弓着身子趴 在椅背上,臀部抬乐起来。花青山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拴着双足的绳链所能张开的 最大角度,用绳子与凳腿捆在一起,然后开始抚摸亲吻她身体敏感的部位。石瑶 兰受到刺激,但身体不能扭动,只是轻轻摇着头,口中呻吟,玉洞也慢慢流出水 来。 花青山这段时间纵欲过度,肉枪已不再像以前那样生猛,内心虽热火燃烧, 但肉枪却不太硬。花青山脱掉衣服,来到石瑶兰面前,用手扶着肉枪放到她嘴边, 石瑶兰伸出舌头,慢慢添着肉枪,使它慢慢坚挺起来。因花青山多次让石瑶兰口 交,她对此已不太反感。花青山见肉枪已直立如杆,便塞进她嘴里,让石瑶兰用 口含套着,过了一会花青山从她口中抽出肉枪,,走到她身后,手扶白臀,用力 一挺,肉枪直低花心,。石瑶兰花心一痛,眼睛闭了一下,口中一声轻哼。花青 山正待挺身抽送,房门被撞开,走进三个人,石瑶兰受到惊吓,肉洞收紧,花青 山拔枪未能抽出。石瑶兰扭头一看,大叫一声:「破天大哥救我!」同时松开玉 洞,花青山正猛抽肉枪,一下跌到在地。石破天三人撞进房内,雷绳一脚将花青 山踹出房去。石破天走到石瑶兰身前,见以前天仙般不可接近的石大小姐,被裸 身捆绑在椅子上,玉体遍布绳索,下体滴滴大大流着淫水,心中即有些失落又有 些得意。在石府时,石破天不得进入后院,并不认得石悦男的几位太太,但与三 位少爷及三位小姐年龄相仿,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长达后石破天又经常偷窥 三位小姐,觉得她们貌如天仙,冰清玉洁,不是他这俗人所能得到的。而今石大 小姐却变成这番模样,不由得感叹人生无常。石瑶兰并不知道石破天的近况和心 思,以为见到了亲人,内心激动,又为自己这种姿势与往日的下人见面感到羞愧, 便轻声说道:「石大哥,救我。」便低下了头。石破天走到石瑶兰身后,抚摸着 被反捆在身后的一双玉手,心想:「在石府不要说摸摸,有时看到这双手就激动 半天,哎!」他抚摸双手后,又把手伸向她胸前,轻轻揉摸着绳套中的双乳,并 捏着乳头,轻轻闭上了眼,回想着往日穿红挂绿的石府大小姐的模样。石瑶兰感 到石破天不像要解救自己,内心感到惶恐,想着自己被身材矮小的下人抚弄,真 是命苦,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西门爽在石破天耳边轻声说道:「石寨主,快点, 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与欧阳寨主议事呢。」石破天松开双手,说:「带她回去。」 雷绳忙用束口珠将石瑶兰嘴绑好,并将她从椅子上解下,西门爽找来一根竹杆, 将石瑶兰手脚反捆在竹杆上,又将柳腰也绑在竹杆上,两人抬起竹杆,走出花家, 上马后搭着竹杆与石破天打马回山。 一行人回到青峰山,天已微明,经观音寺进入藏香洞。石悦男大太太张瑜、 二太太巩俐正在准备早饭。由于二人已近中年,石破天等人对她们不太感兴趣, 便让二人作些家务,但也给两人戴上了脚镣,脚镣连着一段铁链,铁链固定在洞 壁上,限制她俩的活动范围,使之不能逃跑。其她几位美女则两人一房囚在藤笼 中。张、巩二人见又抬来一位捆的紧紧的美女,忙退到一边,跪在地上,低下头。 石破天坐在石登上,西门二人将石瑶兰从竹杆上解下来,石瑶兰趴在地上,昏昏 沉沉。巩俐忙吧茶水递给石破天,石破天喝了口茶水,对张瑜说:「大太太,你 看谁来了。」 张瑜一愣,拖着脚镣来到石瑶兰身旁。石瑶兰抬头,两人都大吃一惊,张瑜 趴到石瑶兰身上,抚摸着被绳索捆的紧紧的胴体,大声哭道:「儿阿,你怎么也 被抓来了。」石瑶兰见母亲披枷戴锁,衣衫褴褛,又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禁也放 声大哭,石府的其她几位太太见母女如此相逢,也哀声哭嚎起来。 吃完早饭,石破天等藤桥放下后走上大寨,来到聚义堂。欧阳雪穿着一身粉 色衣裤,头发也未梳,披散在身后,坐在椅子上,拿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 石破天进来,正看到她的侧身,见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玉雕般的鼻子,圆圆 的小口,坟起的酥胸,一双浅红的绣花鞋,不知什么原因她今天未穿袜子,雪白 的足踝、脚背赤裸着。石破天未敢抬头,低着头拱拱手说:「欧阳寨主早。」双 眼直盯盯看着她的双脚。 欧阳雪嫣然一笑,放下书,让石破天坐下,石破天玩弄藏香洞中的美女毫不 手软,但一见欧阳雪便心跳神慌,一则欧阳雪美貌超过那几人,二则她武功高强, 三是与她共难时的景象总在脑海中,在石破天心中,欧阳雪的身体是罪美的。这 时红袖端上一杯茶,石破天忙道谢。欧阳雪对二人说:「红袖,你陪石寨主在大 寨转转,我去教朱茵她们武功。」说完走出大厅。欧阳雪一出大厅,石破天的压 抑感立刻消失,起身与红袖在大寨视察。欧阳雪已向红袖透露了想把她嫁给石破 天的想法,红袖并为搭话,她看不上石破天,但石、欧两人救了自己,但红袖认 为嫁给石破天与嫁给石悦男没什么区别,所以这几日一直闷闷不乐。今天是欧阳 雪故意让她陪着石破天,但二人东转西转,只说寨务,并无其他的言语。石破天 已看出红袖冷落自己,但他心中想着天人般的欧阳雪,又想到晚上可以玩弄石瑶 兰,只转了一会便找借口分手。红袖看着石破天矮小的身影,不由的长叹一口气。 那知欧阳雪就在不远处看着二人,见此情况也不由的长叹一声。 晚上,石破天又来到藏香洞,张瑜因受女儿被辱的打击,头痛脑热,病倒在 床上。巩俐在床头喂药。雷绳见石破天进来,忙问:「寨主,今天让谁伺候你?」 「大小姐还有二太太,今天要龙戏双凤。」说着,走进了一个石室,不一会雷绳 推着石瑶兰和巩俐走了进来。石瑶兰白天洗了澡,只穿这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双乳、春草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巩俐穿着一件同样材质的红纱衣。二人跪在地上, 低头不语,石破天走上前,将一根麻绳扔在地上,说则:「大小姐,把你二妈捆 起来。」石瑶兰低着头没动,石破天抬起她的头,说:「怎么,大小姐不听话?」 巩俐见状忙将双手背到身后,说:「兰儿动手把,二妈不怪你。 「石瑶兰无奈,只得用麻绳缠住她的双腕,捆住双手。石破天又连连下令, 石瑶兰将巩俐双手反吊在空中,又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足踝,将两腿拉开。巩俐 张开大腿,双臂反吊,痛得她皱紧眉头,保养得白白嫩嫩的身体慢慢渗出汗珠, 石瑶兰不愿再看,痛苦地低下头。石破天见状,上前将她反捆起来,上身绑成三 段式,然后命她去添巩俐的淫部。石瑶兰舔了一会,巩俐便呻吟起来了,淫水慢 慢流进石瑶兰的嘴里。石破天推开石瑶兰,将一架三角形木马塞进巩俐双腿之间。 巩俐坐在木马尖尖的顶上,木马尖刺激着她的阴部,她想抬起身子,但两腿被分 开固定着,因此只能扭动上身,这样更加刺激她的淫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情水顺着木马流淌下来。石瑶兰听着自己二妈的呻吟声,看着她似痛苦似得意的 神态,不知如何是好,她握紧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闭上眼睛,极力不让这声音 进入自己的耳朵,但如何能办到。这时石破天已经脱光衣服,听着巩俐的呻吟, 将石瑶兰推倒在床上,把她的沙衣向两边扒了扒,使她露出双乳,又找来一根木 棍,将石瑶兰的双腿分开绑在木棍上。他抬起她的双腿,从木棍下钻进去,趴在 被木棍撑开的双腿之间,将愤怒的肉枪插入石瑶兰的花洞中,用力抽动起来。几 十下后,抽得石瑶兰洞中汩汩有声。石破天心中畅快,昔日千金小姐,今日胯下 之奴,真是天意难测。他趴在布满绳索的娇躯上,觉得兰麝之香遍身芬芳,娥眉 微皱,云鬓蓬松,口内气喘吁吁,淫声不断,与巩俐之声相应和。石破天乒乒乓 乓干的十分酣美,石瑶兰已遍体酥麻,双颊红晕,盈盈巧眼,时闭时开,丰满白 臀,乱颠乱耸。石破天抽插逾千,终于汗如雨下,精如瀑布。石瑶兰玉体轻颤, 而木马上的巩俐却仍淫声高歌。 休息片刻,石破天不管房中二人,来到雷绳的房外,探头一看,只见章子宜 平申着双臂,被绑在半空中的一根横杆上,右腿也被一根绳子绑着,拉向空中, 雷绳则站着面对着她,抽耸顶刺。章子宜则口中哼鸣,左腿一会抬起,一会踩道 地面,已不能自主。石破天轻轻一笑,走到西门霜门前,西门则正大干花玉莲。 石破天看不到花玉莲上身的情况,只见她双脚脚心相对捆在一起,并被一根 绳子拉向空中,双腿间穿过一条绳子,使她穿了一条丁字绳裤。西门则背对房门, 骑在她身上,将肉枪在她嘴里抽插着。石破天看得又兴起,四周一看,见张瑜正 躺在洞中的一个床上,便直奔她而去。张瑜正在病中,只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 很快被石破天将她手脚分别绑在床栏上,身上衣服也被扒扯一光,露出一身白肉, 尽管她已年近四十,却是梨花俏脸,云鬓乌黑,蛮腰一握,经过一番挣扎,脸露 红晕,白松松得嫩腰,酥润润的香乳,全无遮掩。石破天欲火上炎,挺枪而入, 深一会浅一会,用力抽送不止,弄到入巷处,张瑜不再挣扎,之觉得怡然爽快, 白臀也不住耸起相凑。正当此时,石破天故意把肉枪拖出,扎口不动,张瑜不能 忍受,连声求战。石破天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终于力尽精泻。张瑜已多日未 经风雨,石悦男整日寻花问柳,自己正是虎狼之年,只得独守空房。被虏上山, 石破天等只对几位年轻美女有意,自己被冷落一边,她有时庆幸不曾背山贼玩弄, 有时又欲火难耐,看着贼人强奸其她人,心又妒忌,今日被石破天强奸,真是百 种滋味,不知苦甜。 西门二人风雨过后,将几位佳人松开绑绳,锁入藤笼,来到石破天身旁。石 破天对雷绳说:「你家雷式绳艺虽博大精深,但我感觉有点乱,今后你用点功夫, 将捆绑之术重新整理一下,咱们再搞一本秘籍,传给后人。」雷绳点头称是: 「雷氏绳艺每一姿势都取名,有些乱,今后我想按手、胸、腿、脚、悬吊、器械 等分类,重新编辑一下。现在有现成的美人,现场实施,并找人画像,保证能光 大绳艺。」石破天、西门两人听完哈哈大笑,被囚禁在石室中的诸女则感到不寒 而栗。 第二天,山下石堡镇的探报来报,说石堡镇来了一队人马,声言要攻打青峰 山。石破天赶忙上大寨与欧阳雪商议,红袖主张马上去打探一下情况,并主动要 求下山。欧阳雪想了想,让石破天陪上官红袖下山,二人共同区探听一下情况。 并令寨丁加强警惕,防止被人偷袭。 红袖明白欧阳雪的意思是让两人多接触,只得与石破天骑马下山。一路上两 人并无言语,只是打马快行。 当两人行至一个转弯的路口时,马匹突然被绊倒,石破天已有些阅历,知道 遇到了埋伏,迅速从马背上脱身,抽出配刀,与从路旁涌出的伏击者战成一团。 红袖虽也练了武功,手段也不错,但终是女流,又是富家小姐出身,没有江湖经 验,马匹一倒,自己便被摔在地上,浑身疼痛,一时未能站起来,马上有一把刀 架在她脖子上,被人从地上拉起来,跪在地上,双臂被拧倒背后,用刀架在她脖 子上的人高声喊叫:「小矮子,放下刀,不然我杀了她!」红袖则大喊:「石大 哥,别管我,快走。」拿刀人打了她一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这时石破天已经 杀出重围,但见红袖被擒,只得扔下刀,束手就擒,伏兵迅速将石破天绑好,押 到红袖身旁。红袖对他说:「你怎么不走?」石破天看了一眼红袖说:「我不能 丢下你。」红袖一听内心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看了一眼石破天,脸上飞上两朵 红云。拿到人把刀从红袖脖子上拿开:「还挺有情义。」说着一脚将石破天踹倒, 说「把这妞捆了。」一个人来到红袖身前,蹲下身,把一根绳子套在她脖子上, 并在胸前打结,然后从腋下穿到身后,在上臂缠绕两圈,回到胸前十字交叉回到 身后拧着红绣双臂地人接过绳子,在红袖腰部绕了两圈后捆住双腕,并向上拉到 后背不能抬高为止,打好绳结。红袖被绑得紧皱眉头,被人堵上嘴后,押着走向 石堡镇。 石堡镇被一些着状杂乱的人占领者。石破天一行引起了众多行人的注意,特 别是红袖,不仅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五花大绑的姑娘,镇中很多人认出她就是石 悦男想娶得姑娘,是她带着青峰山得贼人打破并洗劫了石堡镇,如今见她被推推 搡搡押进镇来。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愤怒,有几个人甚至拿东西砸红袖,红袖内心 十分镇定,挺着胸膛走在街道上。 一行人走进石府,进入大厅后红袖、石破天两人被按着跪在地上。大厅上座 着一男一女,石破天抬起头看见那女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是石府二 小姐石玉莺石玉莺见到石破天也一愣,张口问道:「石破天,你怎么成了青峰山 贼人?」旁边的男人也惊诧地问道:「玉莺,你认识他?」石玉莺答道:「他是 我家的家人,这女的就是杀我全家的贼人之一。」石破天盯着石玉莺头脑飞快地 转着,见二人看着自己,忙说:「二小姐,石堡镇被贼人打破后我被虏上山,当 了一名喽罗,杀你父亲的是青峰山寨主欧阳雪,这女的也是一名喽罗,我俩是下 山打探消息的,请二小姐放了我们,我们跟随二小姐。」石玉莺叫人给石破天松 绑,然后看着那男的,说:「石破天是我的家人,就让他跟着我领路攻打青风山, 这女的不摸底细,就请寨主发落。」那寨主想了想,说:「好吧,男的入伙,女 的押到后厅,看好不许跑了,待打破青峰山再做打算。」几个喽罗押着红袖到后 厅,石破天谢了二人站在一旁,石玉莺对另一个寨丁说:「赵义,石破天就归你 小队,你们下去吧。」赵义领着石破天退出大厅,到了厅外,石破天问赵义: 「赵大哥,二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哪里的人马?」赵义笑笑说:「说起来 话长,我们是玉顶峰人马。」玉顶峰也有一股山匪,只是人数较少,当他们听到 石堡镇被青峰山人马打破,便下山捡点便宜。清峰山人马回山后,他们抢了些东 西,掳了些妇女回山,被掳的妇女中就有石二小姐石玉莺。当玉莺看到玉顶峰土 匪时,忙用脏土抹黑了脸,弄乱了头发,但她身穿华丽的衣服,还是引起了土匪 的注意。她被与其它被掳的妇女一起被两条长绳分别绑住左右手,串成一长串, 押到了玉顶峰山寨,被关到一间牢房中,忍饥挨饿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们被解开绑绳,一个个被押到聚义堂供大头领龙玉挑选。当石玉 莺被押进来时,尽管她披头散发满脸尘土,龙玉还是一眼就看出她与众不同。他 走到玉莺身旁,撂起她的头发,又抬起玉莺的下巴,然后扒开她的衣领,指着白 白的脖颈对周围人说:「看白白嫩嫩的,装村姑,这定是个千金小姐,王妈,带 她去洗洗澡,换换衣。」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应声从后面出来,拉着玉莺去洗澡。 龙玉处理完寨物走进卧房,洗梳完毕的石玉莺座在卧房的一把椅子上,王妈 在旁边监视着。龙玉打发走王妈,打量着玉莺,见她穿着墨绿色褶群,散拖在地 上,罩住膝盖和腿部,红色绸面上衣,隐约透出两个圆圆的乳房的轮廓,乌黑的 头发绾成一个硕大的发髻,双眼皮长睫毛,一双沉静的黑眼珠,挺直而秀气的鼻 子,薄厚适度的嘴唇,因刚洗完澡,白皙的面皮透着粉色。龙玉看罢心中暗叹: 「好一个如画似玉的美人。」玉莺见龙玉盯着自己,低下头,心中无主,双手在 膝盖上忽张忽合。龙玉乃好色之徒,但却有暗疾:肉枪挺而不坚,不能持久,往 往不能尽兴。今日看到如此绝色,肉枪稍硬。他抱起玉莺扔到床上,便剥扒她的 衣服。玉莺是三位小姐中性格比较刚烈的,她拼死挣扎,龙玉一时不能得手。气 得她打了玉莺两个耳光,骑在她身上,两腿膝盖压住玉莺的双臂,双手将她的上 衣撕开,然后把她翻过来,双臂拧到背后,将她的上衣扒掉,然后将裙子也扒掉 了,玉莺一丝不挂了,龙玉头一次看到如此白嫩的女人,遍体凝脂,雪白酥嫩。 龙玉自己脱光衣服,不顾玉莺粉拳地击打,趴在她身上,寻找花溪。但古语道: 「好汉难认打滚的针。」玉莺拼命反抗,龙玉竟然不能进入。就在这时,他的老 毛病范了,肉枪软了下来。玉莺则乘机掀反龙玉,跳下床,向门口奔去。龙玉忙 下床追上她,抓住她的右手,扭到身后,将她又扭到床边,按在床上,向门外喊 道:「来人拿几根绳子来。」门外的王妈闻言忙找来几根麻绳,交给龙玉,退出 房门,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龙玉骑在玉莺身上,把她的双臂反剪,双手手背相对捆好,用力一提绑绳, 将双手提到脖子下面,痛得玉莺险些昏过去。龙玉见玉莺反抗略停,将余绳绕过 脖子缠绕两圈,这一下玉莺不敢反抗了,因为她一挣扎,脖子上的绳子便勒的她 喘不过起来。龙玉把绕过她脖子的绳子在上臂绕两圈后在后背打结,剩下的绳子 绕到胸前,在乳房正中穿过,用力一拉绳子,用绳子将乳房分割成上下两块,绳 子回到后背打结,剩下地绳子从腋下穿过捆绑乳房的绳子上方,套住这绳子后拉 紧,然后绳子又回到后背,再次用力拉紧绳子,捆乳的绳子更紧的陷入肉中,并 固定在乳房中央,不能滑动。龙玉看着布满绳索的后背及双臂,肉枪猛地又挺起, 而且心跳血涨,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使得他异常兴奋。玉莺不再挣扎,他将玉莺 翻过来,看到绳绑变形的双乳,他只觉得欲火冲顶。他搬开玉莺的双腿,对准玉 洞一刺而入,玉莺痛的大叫一声,身体刚一扭动,勒颈的绳子便使她呼吸不畅, 她呜咽几声,不再扭动。龙玉见玉莺雪嫩玉胸,黄绳横锁,云鬓散乱,妙目含泪, 柳眉皱,朱唇喘,一付让人怜爱的摸样,便心声爱意。他轻轻顶了几下,玉莺皱 了几下眉头,轻哼几声。龙玉手抚洞门,轻揉慢捏,并连续抽刺,初时甚是干燥, 十分坚涩,慢慢淫水泛溢。玉莺此时杏眼迷离,口吐燕声,亦乐于承受。龙玉捧 起金莲架在肩上,自首至根,实捣了数十下,玉莺遍体酥麻,娇喘连连,叫唤不 止。龙玉顶进花心,大力抽插,玉莺浸出一身香汗,龙玉又连抽几十下,终于阳 精泻尽,大呼过瘾。龙玉已经多年未能如此畅快,站起身,看着躺在床上,双眼 迷离,娇喘吁吁的绳索美人,心里说:「原来把女人捆起来我才兴奋,老子的病 有办法了。」想着便趴在玉莺身上,轻轻亲吻她的粉面玉体,玉莺一动不动,内 心慌乱,不知喜忧。 龙玉休息了一会,解开玉莺的绑绳,轻轻抚摸着白嫩玉体上的紫红绳痕,由 于捆得较紧,绳痕勒印出麻绳的纹路。千娇百媚的富家小姐。何时受过如此的苦 痛,玉莺只觉得浑身麻木,她将双手掩在胸前,感觉双臂没有一点知觉。龙玉穿 好衣服,坐在床边,将玉莺小手握在手中揉摸着,轻声说:「姑娘,我也是大户 人家之后,家败后落草,今日见到姑娘,真是惊为天人。只要姑娘顺从我,我肯 定明媒正娶让你做寨主夫人,与我统领山寨。我看你是大户人家之女,今日落入 风尘,定有隐情,只要你我成为一家,我定为姑娘赴汤蹈火。」玉莺默默听着, 脸扭向床里,并不搭言,只是暗自垂泪。龙玉叹了口气,向门外喊道:「王妈, 好好服侍小姐。」说完走出了房门。 王妈走进房内,看看地上的绳索,叹了口气,抚起玉莺,给她穿好衣服。玉 莺这时已恢复了精力,看王妈正低头给自己穿鞋,猛地一拳打在王妈太阳穴上, 王妈昏倒在地。玉莺站起身,将王妈衣服扒下,自己穿上,忙向门口走去,走到 门口似乎又想起什么事,返回到王妈身旁,用毛巾堵住王妈的嘴,把她的手脚反 背捆在一起。放到床上,用被盖好,自己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玉莺很轻松地混出寨门,沿着小道向山下走去,以为脱离了虎口,却不知龙 玉早已知道了她的行踪并做好了安排,自己带着几个寨丁悄悄跟在她身后,等着 安排的好戏上演。'